Single ladies
祺鑫，AU，假的夜店风，不好看也不要日我哟
丁程鑫在吧台前坐着，东张西望不安分，跟马嘉祺说：“那边有两个女孩儿在看你！”
“？”酒吧太吵了，马嘉祺没有听清，低头喝了一口起泡酒。丁程鑫硬要说尝点甜味心情会变好，给他点了甜丝丝的小鹰。
“我说——”丁程鑫整个人扶着吧台，凑过来，在他耳畔大喊，“有两个女的在看你啊！——要不要过去玩！”
马嘉祺向他示意的方向回头。两个亚洲面孔的女孩见他转过头来，笑嘻嘻地向他挥手。
可能是今晚全场最漂亮的女孩儿了，怪不得会被重度颜控注意到。
“你想去就去呗。”
“怎么能我想去就去呀？”丁程鑫说，“我不是说了吗，今天主要是陪你！”
马嘉祺沉默啜酒。丁程鑫推了推他。
“……那就去吧。”
“开心点儿。”丁程鑫很活泼地从椅子上跳下来，搂着他，“跟人好好聊聊，哥给你当僚机！”
*
丁程鑫发现他的室友心情不太好，而且不知为什么发现这一点后，他自己的心情也变得不太好了。
他和马嘉祺都是在港岛读书的陆生，上的并非同一所学校，两年前找房源时认识，在挤挤挨挨的繁华港岛共享一间两室一厅的狭小公寓。
过了两天情况并未好转，刘耀文悄悄问丁程鑫：“鑫哥，我感觉小马哥最近不太高兴？”
耀文是这学期来港交换的本科生，被贺峻霖介绍来暂住在丁程鑫和马嘉祺的客厅里。
“嗯？……”丁程鑫说，“小孩子，别操心他了。下周要交的essay写完了吗？”
“没……正写着呢。”刘耀文凑近了，故弄玄虚地，“我偷偷跟你说，我觉得小马哥可能是失恋了。”
丁程鑫差点一口水喷出来。
*
马嘉祺在尝试提高自己的兴致，或者至少表演出兴致很高的样子。
丁程鑫看起来状态很好，擎着酒杯，眼眉弯弯地，粤语、国语、英语夹杂着和女孩聊天，同时疯狂向马嘉祺抛话头。
马嘉祺回应着，没话说的时候就喝酒，好不容易喝完了这一杯起泡酒，满口香香甜甜，赶紧叫了杯白州。
丁程鑫正含着笑和女孩儿说话，见他点威士忌，轻轻睨了他一眼。马嘉祺条件反射般地一挑眉。
丁程鑫已经转过头去了，顺手还出卖了他：“让我朋友变个魔术吧？”
马嘉祺：“嗯？”
“来吧来吧。”丁程鑫摸出几枚硬币给他，“变个魔术嘛。”
*
丁程鑫把硬币放在马嘉祺手心。对方虽然有些无奈的样子，却也握住了硬币，向面前的女孩展示起来。
他手指又细又白又长，让人联想到茉莉之类的意象，拈着硬币做一些巧妙的小动作，像水鸟振翅掠过水面。
丁程鑫抿着嘴唇笑，看他变魔术。他也会变这个魔术——这是他俩没事干时一起学的。
当初他俩都是初来这个湿热的南方城市，埋首于博士生繁重的课业之余，抽空一起探索周边。港岛气候湿热，空间逼仄，高大拥挤的建筑楼群间塞满浓绿的树丛。街道上车流滚滚，过路人一张口说出不熟悉的语言。
这边大部分食物口味偏于香甜清淡，辣口咸口的可心美味要慢慢发掘。不过渐渐习惯之后，寒假在家乡也会想念起糖水的味道。
某个时刻，譬如相识不到一年时，他们点一大兜糖水和茶点外卖、拉上公寓的窗帘、分享一部旧电影和一只糯米鸡的光影昏暗的时刻，丁程鑫会忽然想到，相性合适的地方，假以足够长的时日，总能从他乡变成故乡。
人也一样。
*
马嘉祺摊开手掌：硬币消失了。
对面的女孩很给面子地发出小小惊呼，用不令人生厌的恰当动作研究他的双手。女性的皮肤软而热，触在他的手心手背上。
这个魔术是和丁程鑫一起学的。他学这种小技巧有奇异的天赋，飞快学会之后在一边叽叽喳喳地指导他。
“你不行……不对，”丁程鑫说着说着就拉上他的手，掰扯来掰扯去，“不是这样，你动作快一点啊小马哥。”
——男性的皮肤。
白州12来了。马嘉祺收回手，喝他的酒。
酒吧里放起了丁程鑫喜欢的歌，他坐在椅子上就开始扭啊扭。女孩问丁程鑫要不要去跳舞，丁程鑫转过头来看向马嘉祺。
“想去就去啊。”马嘉祺向他一笑。
“哎——不了。”他这样说着，手脚还是不安分地在打节拍。他的这种地方好像小孩子，一派自由自在的样子。
问他要不要去蒲吧时也有点这种感觉。
“一起出去玩吧，感觉你这几天心情特别不好，都要吓到家里的小朋友了。”
“有吗？”马嘉祺说，“不了吧，你论文不是还没写完吗？”
“没事儿！”丁程鑫一挥手，“当然是你比较重要，论文算什么。”
……他看丁程鑫就是自己想出去玩。
*
女孩子去跳舞了。
丁程鑫续了一杯莫吉托，想起不知真假的小道消息：马嘉祺失恋了。
刘耀文这么说的时候，他居然没办法告诉他这事是真是假。
原来他和马嘉祺的距离比印象中遥远得多啊。
两人不在同一所学校，相处的时间也有限，他完全不了解马嘉祺的情感生活。
毕竟他向来冷静自持，风度翩翩，对人对事都温柔。或许自己决心珍藏的一些柔软的时刻，只不过刚好在他普遍发放的温柔限度里。
他这样想七想八了一会儿，最终碰碰身边的青年：“听说你失恋了？”
“哈？谁说的。”马嘉祺愣了一下。
“那就是假消息？”
“……也不完全算……”
“真的啊！”丁程鑫不知抱着什么样的心情，捶了他一下，“那就是现在有对象了？快分了？在冷战？谁啊我认识吗？”
*
马嘉祺微笑起来：“不能说。”
不能说。
对方立刻垮了脸，“切”了一声。过了半晌说了句“我去跳舞了”，跳下了椅子。
这种时候也很孩子气——明明还比他大十个月呢。
*
丁程鑫一边扭一边注意着马嘉祺那边的动态，可以说这个迪蹦得很辛苦了。
刚刚认识的两个女孩从另一个方向走到马嘉祺身边，掏出了手机。
——要留联系方式了。
丁程鑫不禁扪心自问：当初为什么要撺掇马嘉祺去找姑娘玩呢？
——聊聊天开心一下是一回事，留联系方式深入交流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至少让他空窗期长一点吧！
丁程鑫过去时正目睹了女孩问马嘉祺有没有女朋友。
“没有。”马嘉祺说。
不是还没分手吗！丁程鑫替马嘉祺那个不认识的女朋友生了一下气。
另一个女孩见他过来，也顺口问了他。
“没有——”丁程鑫说，“不过算了吧，我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*
这天天气不算特别热，走在街道上吹着夜风还能感受到一丝丝凉意。两个人向巴士站走，准备去坐通宵巴士晃回公寓。
“哎，”马嘉祺终于说出口，“你刚刚说有喜欢的人了？”
“啊——”
丁程鑫模棱两可地，说出信息量为零的语气词。
“是不是——”马嘉祺说到一半，自己把自己的话头打断，“没事。要不要我搬出去？”
“什么？”
丁程鑫大脑运转速度跟不上了。
——他和刘耀文！？
“你喝多了吧？刚刚跟你说不要喝威士忌了……”
“不是——”马嘉祺反应过来刚刚那句话的歧义，“我是说，你不是觉得我心情不好都影响到室友了吗？”
马嘉祺说：“你有喜欢的人，我心情只会越来越不好。”
丁程鑫的大脑放弃工作。
当然这时候也不需要大脑工作了。
他只需要顺从自己的心意笑起来，然后说：“可是那个人是你哎。”
*
“所以你到底心情不好些什么？”
“嗯……你是不是有个女神？”
“啊？什么东西？”
“那天听到你打电话说你女神什么的，听着也不像追星。”
“啊？我女神——我知道了！”丁程鑫捂脸狂笑，“你等下，我给你看我女神照片儿哈。”
马嘉祺一脸费解地等着。
“看，”丁程鑫点开贺峻霖的朋友圈，“我女神，Cristina He！就是我一个师弟啦，他以前表演节目时穿过女装。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。”
FIN
@ 脱发家族
请问单身女士的练习室……我还能等到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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